六十四、因为梦吗?中午时,我把手机QQ登上,开始了和笨笨的聊天。
她告诉我,今天他们伙房没有人做饭,大家吃了顿最简单的午饭,我便猜测是煮方便面,果真如此。简单的聊了几句,就感觉她有些不对头,便问:“是不是有什么不高兴地事。”
“是。”
“什么事?说说。”
“昨天做了一个不干净的梦。”笨笨说。我不太相信这句话,昨晚的梦会让她这样?上午也和她聊了几句,她打字就有些慢慢吞吞的,开始是怀疑她在和别人聊天,即使她在和别人聊天也无可厚非的,毕竟我刚刚上来的。当时我看见我的另一个网友“乐乐”也在上面。乐乐是我和笨笨之间唯一一个共同拥有的网友,这在网上有所显示。我怀疑笨笨就是在她那里得到我的手机号的。以前和乐乐聊过几次,她一直坚持说自己是**人,我不可置否。“乐乐”是谁?不知道。笨笨告诉我说:他们所长在。
当笨笨说“做了一个不干净的梦”,我顺口问了句:“你信梦?”
“有时信。”
对于笨笨的这个回答,我有些难以相信。
然后她就要求我把她的相片在我的电脑中全部删去,“为什么?我不删。”我说。她说:“她突然感到非常害怕,要是万一你老婆看见我的相片,我不是给你找麻烦吗?”
我知道这句话是无可厚非的,但问题是我不想删,";你把它们都删去吧,那些相片我的QQ都有,你随时都可以看的,我不会改自己的密码的。“
“不。”我仍坚持我的态度,是因为喝酒的缘故吗?我知道,我现在是不会把那些相片删去的。
我记不清当时都说了什么,但我有些不满。这段时间,我们之间总是好一次,坏一次。感觉好的时候,你说什么都可以,甚至开个玩笑,不好的时候,两个人都会心里烦躁的。
当时,她似乎还追问我是不是懒着理她了,我说:“为什么这么说。”“你的个签名上不是写着厌倦了吗?”
“哈哈,你看看时间啊。”我知道这个个签名恐怕有二个月多了,她这几天怎么追问起这个了?
“我看了,就是前几天写的。”
“瞎说什么啊。我喜欢你,你还来不及,怎么会说什么厌倦啊。”
“以后再也不许说什么喜欢、之类的话。否则我就把你删去。”
我记不清我接着说什么了,似乎是“我就是喜欢你,有本事你就把我删去吧”之类的话,她回的话我到还记得:“你以为我不敢把你删去,你这是在激我?”
看着这句话,我真的有些难受,难道这么长的时间也抵不过一句话的分量?我只好说:“好吧,以后我在也不会说那些话了,其实我也早就想开了,顺其自然吧。”还说些什么?我怎么就记不清了,我只记得我当时说了许多许多,几乎都是我一个人说,她根本就不再理我。那时的我实在是压抑不住自己的烦躁,她喜欢听就听,不喜欢就不喜欢吧,我告诉她:无论如何,也不会有美好的结局的。我本来就是一个很简单的人啊,就了,不就不。我不想动感,但真的动了感,我也不想压抑它,放纵又如何,人生在世,还能拥有什么?就像白先勇说的一句话:人生最大的悲哀不是失恋,而是没有真正过一个人。也许这是我最后一次真正喜一个人,一个女人,当我把感透支之后。我知道自己以后恐怕真的是无力了,我也不愿意再动感。
四十多岁的人了,难道还看不透?其实正是看透了,所以才更珍惜它。
“说完了?”
“完了。”
“等。”
我以为她会说什么的,没想到发过一个“等”字。我等待时,忽然觉得自己刚才又发牢了,我曾告诫自己,发牢是最无能的表现,与事无补的。
等笨笨再打招呼时,两个人忽然都很默契地放弃了原来的话题,说起昨天我在**中学巡视时的形,那时,她曾找我。她到**学校门口时,当时学校的大门关着。当时笨笨在大门口犹豫了一下,后来因为所里有事,才没有进学校。谈到吃饭的事,她忽然说:“如果你再来,我陪你。”我看着这句话,心里动了动,但我掩饰住自己的绪,开玩笑地说:又来huò我还是忽悠我?她没有接我的话题,忽然说:“好了,我困了。”
“想睡觉?”
“有点。”
那时几点了?下午14:30,她们也过了上班时间,但我还是说了句:那就躺会儿吧,别聊了。
坐在这儿,脑筋越来越差,很多话我都追忆不上来了。九点半,笨笨还会上来吗?我不知道自己在网上干什么,说了些什么,因为现在码文字后,无论好与坏,我都不做检查,脑子成混乱状态。
(后续)
今天我中午等了她一中午,也没有见到她,等一点考上试了,我没有什么事就又把QQ登上,那时她竟然在网上。我摇摇头,知道她中午肯定在网上,只不过可能在隐而已。这个喜怒无常的女人啊,让我说她什么好?还好给我的感觉只是脾气不好而已。
跟她聊天后,她说了一个字:“烦。”
“因为什么。”
“考试没有过关。”
什么大不了的事啊,也值得这么烦躁?
“不是电大的考试,是职称过关考试。”她解释说,“我想哭了。”
“你真的想哭?那就把手机打开,让我听听。”
“你怎么这样?在激我啊?”
“别这么想,我是在逗你开心,可不是在激你。”我忙解释道,她心烦,我也不太开心的,。我把我的烦心事告诉她,她就“哈哈”道:“我们也遇见过这种事,收钱人把票开错了。”
“怎么办的?”
“找人呗!”哈哈,一样的办法,谁让中国就是这样的国啊。?...?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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