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十三什么时候又把我删了一次

青春无故事 五十三、什么时候又把我删了一次

“生活里,有很多转瞬即逝,像在车站的告别,刚刚还相互拥抱,转眼已各自天涯。很多时候,你不懂,我也不懂,就这样,说着说着就变了,听着听着就倦了,看着看着就厌了,跟着跟着就慢了,走着走着就散了,爱着爱着就淡了,想着想着就算了。”

这是笨笨空间里转载的几句话,看了以后感觉如深秋的水从心上流过,凉彻心底;如参透了的禅,道尽了所有感情的归宿。其实再加一句:活着活着就老了,如何?其实我想说,活着活着就死了,但那样太残酷了,连我也难以接受那种说法。是啊,所用的感情就如四季,有萌动的时候,有炽烈的时候,有收获的时候,也就有凋零的时候。因为知道其凋零就拒绝萌动、炽烈、收获的过程?因为“天凉好个秋”就想扭转四季的更替?永远是不可能啊。明白这个道理,但心里还是发凉发冷,心里有爱的人有几个愿意去面对这个规律,去想这个结局?婚姻是爱情的坟墓,其实爱情不走进婚姻也总一个结束的时刻,它毕竟只是人们生存的一个附属品啊。爱情是什么时代开始出现的?它有出现的一天也一定有消亡的一天,当生存的法则高于一切时,女人也许又会沦为繁殖的工具,爱情就会完全被人抛弃。

生活在这个时代的人也许是值得庆幸的,至少我们还可以奢求爱情,还可以品尝爱情的酸甜苦辣。为了一点点的爱而高兴而苦恼而悲伤,为了一份份爱而谱写一曲曲让人泣下的恋歌。如果说人是为了爱而生,这种说法可能有些过分,但在这个社会这个时代中,任何一个没有品尝过爱情滋味的人,他(她)的人生一定都会有一种无法弥补的遗憾,毕竟爱情位于感情金字塔的最顶峰。

有时候,当我们以为爱了,但转过头来才知道,其实那不过是我们一时的自我欺骗,我们连自己的心都没有放进去。我们渴望爱,但也在逃避爱,毕竟所有的爱都是有代价的。我们有时候付不起这个代价,有时候是不愿付出,毕竟爱是在生存享受基础之上的存在,家庭也算是人们生存的一个基本条件吧。

电脑中传来悠扬的轻音乐《我有一段情》。早在十多年前,我曾买过一盘口哨音乐,里面就有这曲《我有一段情》,那支口哨曲更多了一种幽幽的感觉,似乎是逶迤在人的心上,伴着你一个人在午后的窗口追忆往昔。是啊,所有的情只有在失去才会让人去追忆,尤其是经过时间的酝酿,日久愈浓,愈让人心醉。人总有一种诡异的心里:得不到的才是好的。

在上大学时候,有一些日子我突然之间特别特别想听那首《乡恋》,托了好几个人才把那首歌搞到手;前一段时间我突然想听《北国之春》,便把由这首歌改变的《轻音乐》下载下来,反反复复地播放,到现在放过多少遍了,至少有几十遍了吧,一种心境一种心情而已,有时人总需要放纵自己的。记得四五年前的一件事,我和几个朋友吃完晚饭后,去东环的滚石歌厅玩。他们找了一个包间,我不喜欢唱歌,便偷偷溜出来,来到大厅。那天是不是什么特殊日子我记不清了,好多人在台上蹦迪,我毫不犹豫地加入其间,在迷乱的灯光下随意跳动起来。那一年我有三十七八了,依稀记得身边也有一个三十多岁的女子,光怪陆离的光线下,看不清她的容貌,只记得头发很长,在空中不时甩动,她跳得比我投入,似乎完全忘却了周围的一切。其他跳蹦迪的都是二十左右岁的年轻人,男男女女的有三十多号人吧,那是我记忆中跳蹦迪人数最多的一次。不知道什么时候,那些年轻人把双手搭在前一个人的肩上,围成一个大大的圈子,把我和那个女子围在中间,等我发现时,自己已经被圈在中间,我有些怯场,但想退场也退不下来了,只好硬着头皮和那个女子在中间跳,台下这时竟然也多了一些围观的人。到后来,我什么感觉也没有了,只是不停的跳,只要那个女子不停,我就陪着跳下去。再后来,朋友们唱歌散场,找到我,把我招呼出来。从那以后,我就再也不去歌厅跳蹦迪,也不喜欢去歌厅了。既然已成追忆,就让最后一次美丽永在吧。

我知道笨笨的嗓音很好,有时候真的想听听她唱歌,不在歌厅不要任何设备,只想在无旁人的地方,听她给一个人哼唱。也许这也是奢望,但总比什么愿望都没有强吧?开车到她工作地方需要多久?几分钟的路程啊,但这几分钟的路程也许真的会成为天涯。

在QQ上不能开玩笑,不能乱发图片,不要再随意给她的相片配诗,还有什么不能?

“我在唐山。”

“干什么?”

“看病。”

“怎么样?”

“总是反复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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